
一年一战,三姐妹改写战局:西北崇军山上,战斗鸡、炸药、女医馆,谁敢说她们不行,我第一个不答应!
夜色沉沉,崇军山下,一声仰天长笑还没彻底落地,储将军的头上已经扑腾落下一只鸡。不是寻常家禽,是饿了整整一天、眼里只有“战斗”的鸡。它们像疯了一样,对着将军头顶猛啄,没几下,储将军那一片头皮就被啄得秃光反亮。别笑,城下万人目睹,将军的威风都被这只鸡吞了去。
然后,地狱开局。一万只战斗鸡,早就饿得红了眼,扑腾着翅膀飞向敌军,肩膀、头顶、胳膊,甚至直奔人的眼睛鼻子。惨叫声,像潮水一样,从人群里爆开。有人后来说,那一刻崇军山下,连天空都觉得吵,月亮都被吓得躲进云层。
趁敌军乱作一团,小侯爷带着三百弓箭手,弓弩齐发,炸药呼啸着划破暗夜。精准击中目标,几位将领和前锋胸膛炸成一团血肉模糊。两千炸药包一轮用尽,敌军死伤过半,彻底乱了阵脚。
这时候,顾砚舟带着战士们破城门而出,将士士气高涨,红着眼杀出血路。储将军,一只眼睛已经被鸡啄瞎,还在强撑。他两手颤抖,举起家族传承数代的佩剑,与顾砚舟短兵相接。刀剑撞击石板,发出一声“当啷”,不大,却震在人心上。英雄只剩一位,储将军颓然跪倒在泥泞里。这场恶战,从黑夜杀到白昼,又从白昼杀回黑夜,直到胜利号角响起。
那一刻,我们三姐妹抱在一起,热泪盈眶。我冲着她们笑:“还是姐妹靠谱!”阿姐大大咧咧地应上:“那可不咋地!”这一仗,谁都没想到,竟是靠几只鸡、几包炸药、三百弓箭手,和我们这群女人的规划力。
这一切,早在顾砚舟出兵时,我就预感到会有硬仗,于是连夜召开紧急会议。阿姐养鸡有一套,她送给我们几只防身,我们就琢磨:既然鸡能护命,何不让阿姐到西北规模养鸡,距离战场近、鸡劲头足。阿姐二话不说,直接答应:“妹儿,姐就是要做大做强,等姐去了西北,直接搞养殖基地!”
三妹本是康复医生,听说要上前线救伤员,眼睛都亮了:“姐,我能包扎,能让士兵快快好起来!”当时我突然想起,小侯爷在地下室捣鼓弓弩、毒箭、死侍,三妹还在抖音里学过做炸药的法子。机会来了——让三妹和小侯爷联手,造出新一代炸药弓弩。她一手拉着我一手拍着桌子:“好家伙,这才叫姐妹齐心!”
就这样,我们三人兵分三路:一个去西北养鸡,一个留前线做医生,一个研发炸药武器。战场,不再只是男人的地盘。
一个月后,和平书签下,胜利的消息传遍城中。阿姐下城捡死鸡,煮来吃,咂嘴笑说,“这味儿,比京城贵妃鸡都香!”那时的粮草和药材也终于送到,我们姐妹在救治伤员时整夜不眠。和平书那天,我们喝到烂醉,阿姐被三皇子背回去,边哭边喊:“谁还敢PUA我,说我养鸡没出息?老娘的鸡打过仗,谁的鸡能比!”
三皇子满脸骄傲,大声宣告:“谁敢说我夫人不好,我第一个打得他满地找牙!”要知道,三皇子可不是随便说说,平时他那张脸,千金难找一个笑。如今,连城里老太太都知道,三皇子娶了个“战斗鸡大户”。
三妹的“小侯爷”腿伤恢复得差不多,两人拌嘴成了日常。三妹一边戳着他胸口一边嫌弃:“你要不是遇到我,能站起来?能造出那么牛的炸药弓弩?”小侯爷嘴角一翘,拉着她的手:“夫人说的对,死侍以后都归你管,要不你派人来暗杀我试试?”三妹一脸凶悍:“你要敢欺负我,我就让你轮椅坐一辈子!”两人旁若无人,全院子都看笑了。
我这边,刚想安稳两天,就被顾砚舟直接抱回了营帐。他那副“狩猎者”的眼神,连酒都吓醒了。我刚要溜,他一把扯回来:“娘子,能赢仗,全靠你。”说完就开始宽衣解带。那一晚,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“庆功宴在床上办”,第二天中午才醒,还被他黏着不让走。阿姐和三妹见我像霜打的茄子,一个拍肩一个喊“神医”,我一头栽进墙角,怀疑人生。
半月后回京,皇上嘉奖不断。阿姐五顷地,三妹天下第一医馆职位,三皇子直接被推为太子,他却说要陪阿姐养鸡。皇上无奈,封了个闲散王爷。顾砚舟成了镇国大将军,获虎符、免死金牌,小侯爷任监弓弩院官,父亲也跟着升了官。我们请求皇上允许女子入书院、医馆、科考,皇上当场答应。老一辈们都说,这才是“老钱世家的底气”——靠本事拼出来的,没人敢再说女人不行。
一年后,三妹和我各自开了医馆,一个搞复健,一个专治男科,开在隔壁,时不时约饭。小侯爷、顾砚舟本来不同意,被打服了才作罢。阿姐的养鸡场越开越大,三皇子哪里都跟着走。每逢灾荒,他俩都是第一批送鸡送粮的人。城里百姓说:“这两口子就是活菩萨。”
除夕夜,我们六人在院子里围炉吃火锅,烛火暖黄,火锅呼呼,三个男人亭中把酒言欢。我们姐妹仨肩并肩坐台阶上,悄悄话说个不停。阿姐低声说:“你看那仨男人,现在都变样了。”三妹气鼓鼓:“肖楚还是狗改不了吃屎,医馆和柳大夫多聊几句,第二天人家就拄拐了!”我和阿姐只乐,心里有数:这世道能有今天,都是大家一起硬拼出来的。
夜色渐深,雪花飘落。我们三个南方人第一次见大雪,三妹伸舌头尝雪,阿姐张开双臂接雪,我则仰头发呆。这一幕被亭子里的男人们瞧见,立马跑来抢人。顾砚舟拉住我的手:“冷不冷,给你暖暖。”我笑着摇头:“不冷,等会堆雪人!”他摸我头:“以后年年堆给你。”
谁能想到,跌入旧时光的三粒微尘,竟在崇军山、在皇城、在雪夜里,活成了耀眼的光。
后来,百姓都记住了:那一年,有三个女人,用一万只鸡、两千包炸药、三百弓弩手,和一腔热血,把崇军山翻了个底朝天——谁再敢小看她们,谁都第一个不答应!
【信息增量】
1. 崇军山恶战,百姓口中流传“城下那夜鸡飞狗跳,连月亮都吓没了”;
2. 阿姐的“战斗鸡”成了西北百姓抢手货,连灾年都能卖出好价;
3. 三妹医馆开张时,门口排队的男病号一度被调侃“全城男人都来报到”;
4. 小侯爷造的炸药弓弩,后来入选军械院,成为守城标配;
5. 三皇子陪阿姐赈灾,走遍西北、东北,百姓送外号“送鸡王爷”;
6. 皇上首次允许女子入书院、医馆、科考,城中少女奔走相告,家家挂红绳庆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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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,西北的雪下得格外厚;而属于女人的光,也照进了千家万户的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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